浸没·summer

加拿大班夫国家公园:一千张面孔分之一

行者-BLOGBUS:


洛基山是几乎纵贯北美大陆心腹,是地球四十六亿年生命中重要的痕迹。由洛基山发源的十三条河,如血脉流动,将北美的灵气灌注入三个大洋。而依靠洛基山千变万化的地貌的,则有十一座国家公园,其中包括著名的美国黄石国家公园。在加拿大境内首屈一指的,则是天穹极光,弓河漫游的班夫国家公园。


班夫国家公园的成立可以回溯到到1887年,是加拿大第一座国家公园。在上世纪初,是欧洲富人的热门远足地之一。因为早春,去班夫小镇的一路上,农田仍然都还是收割后的休息期,并没有夏天那样广阔的葱郁。天气也不怎么给面子,一直到班夫镇上,雨雪也都还未完全消停。


班夫镇上人并不多,建筑风格和背靠洛基山让这个小镇散发着浓郁的北美味。街上人不多,是还没到周末的原因,所以小镇的节奏是让我很喜欢的舒缓。在小镇上随意逛逛,找到风停雨住的间隙,去硫磺山登顶碰运气。



说是碰运气,实际天气好与坏还不是都得上去。这张冰川观光车的照片,完全能说明此刻不能再糟糕的天气情况。



登顶硫磺山,要乘坐高差两千多米的缆车。这让我想起去年夏天在大屿山的低空“飞行”。与那时山海相接的和谐不同,去山顶脚下一路都是密布松林的冰雪山川。那一刻心里闪过的念头,有一些孤独,也有一些回归。或许是在人文历史丰富的城市和恬静精致的田园风光生活了太久,开始需要吸取一些偏于自然,偏于粗犷,而又和几年前的大漠孤烟不同,这些冰针和岩石完全没有扬尘和浮躁,而让人在乎的是冷静和坚毅。



山地的气候确实难以捉摸。结束前半程迎风而上的缆车之旅,在接近天顶的时候,飘起一阵急雪。还好准备了冬装,本以为要启用踏雪寻梅的剧本,天公却在一杯咖啡之后打赏了我们半个小时的蓝天的阳光。用网络上流行的话来讲,这就是“人品大爆发”(爆发太早结果在西雅图连着三天风雨交加)。


缆车终点站是一个游客休息站,供徒步登山的游客躲避和休息,而有人工修葺的木制栈道,直接通向一公里外另一座山峰的气象观测站。




徒步在这栈道上,沿途硫磺山两侧和班夫小镇的全景尽收眼底,如油画一般的美得太不真实,偶尔小型哺乳动物一闪而过,会让人觉得不够刺激,又有点期待见到黑熊。



走走停停随意的漫步,但也很快就到达气象站,回首来时路,缆车站在巍峨的山峰映衬下,像个大自然的可爱玩具。心里念念不忘的,却是打算要在未来再至此,体验一次徒步登山的快感。




每个栈道的平台似乎都是经过了精心设计,只要站在平台,就算随便拿捏也能出上两张自觉满意的照片。山下费拉蒙酒店背后的弓河是孔雀蓝的锦缎,在这绿林和白雪之中像丝带,将这美景化作礼物,留给每一个想要带这美丽回家的人。





在这一日与自然贴近的末尾,我们则到费尔蒙酒店里小憩,短暂体验这一百年前建立的苏格兰式城堡酒店。除基本的住宿餐饮和娱乐设施外,酒店在二层专门设立了一个小型博物馆,陈列了关于酒店历史的照片,画作以及酒店使用过的账本,器物。




在年初做行程规划时,关注了卡尔加里附近的野牛碎头崖,关注了向南三百公里的冰川公家公园,甚至关注了西边的省立恐龙公园,恰恰没做到班夫的功课。所以特别庆幸放弃了原有计划,造访这洛基山一千张面孔中最具代表性的一面,这一向是我视为珍宝的旅行中的意外风景。


PS/在准备写班夫的资料的过程中,我突然欣喜的发现,我和隔着九千公里外的表哥,生活在同一纬度线上。尽管我们仍然生活在不同的文化和自然风光中,但仍然可手捧寒夜烛龙,共享玑璇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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